景雪

无更新,偷懒中。

当少主A游戏的那一天

佛跳墙 德州扒鸡 北京烤鸭 玉麟香腰 屠苏酒 吉利虾

太忙了没空玩?抽不到想要的食魂气得想A?太氪了变穷了?你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?↓

佛跳墙

“佛跳墙,我要走了。”最近对游戏的感情淡了,你决定A游戏。

“美人要去哪里?我都陪你去。”佛跳墙走过来,向你伸出手,他身上的香气渐渐靠近。

你退后一步,佛跳墙定在了原地。没有勇气去牵他的手,怕牵了就再也放不开,你几乎要哭出来:“我要去很远的地方,永远都不回来了,对不起。”

“……我知道了,还是笑颜更适合你。”

你转身,背对着他越走越远,再也没有回头,当然也不会听到他对你说的最后一句话:“少主,以后没有我叫你起床,你能安心睡懒觉了。”

 

德州扒鸡

“德州,我要走了,再也不回来了,对不起。”你鼓起勇气对德州扒鸡说出这句话。

“……我明白了,少主是要踏上新的旅途了。”他说完这句话就没有下文。

你看着他张开的唇瓣,想要像平时一样叮嘱你些什么,这次却没有说出一个字便合上了。德州,你想说什么呢?走路小心不要冒失、晚上早些休息……对吗?

最后你只听到他对你说:“保重。”

 

北京烤鸭

“鸭鸭,我有事想和你说。”如果可以,你不想在他批奏折的时候打扰他,但是时候该结束了。

“朕准奏。”北京烤鸭停下手里的笔。

“我要走了,再也不回来了。”

“……”他当即露出了惊讶的表情,随后佯装生气:“爱卿在和朕开玩笑?这可是欺君之罪!你马上道歉,朕就不计较了,毕竟朕也不是暴君。”

“鸭鸭,对不起,我是认真的。”你想勉强挤出一丝笑容,表情却比哭还难看。

“你……你这是大不敬!朕允许你走了吗?!”北京烤鸭站了起来,宽大的衣袖拂过桌面,奏折掉了一地。

……双方沉默了许久,最后你憋出了一句话:“臣恳请皇上……”

话音未落,北京烤鸭背过身去,双手抱在胸前:“去吧,朕……没有你这个臣子。”

 

玉麟香腰

“相遥,我要走了。”你终究还是选择放弃手执玉笛的昆仑之主,尽管他一直以来对你极尽温柔。

“再也不回来了吗?”玉麟香腰好像早就看透了一切,在他的眉宇间没有一丝惊讶。

“嗯……”如果是以前的你,一定会问他怎么知道的原因。而现在,说得越多,就越是不舍。

“动物是最通人性的,寒英前几天已经看出来了,你真不会隐藏心思。”

“对不起。”

他摇摇头,示意你不必道歉,执起笛子吹奏了最后一曲。他吹的是一首轻快的曲子,想让你们最后一次见面不要只留下悲伤遗憾,却控制不住曲调越发悲凉。这也许是玉相遥此生吹过的最失败的一首曲子吧。

“明年的初雪,我等你回来。”他明明知道,你再也不会回去了。

 

屠苏酒

“师父,我要走了。”你向正在拨弄草药的背影说。

“随你去哪儿,别妄想我会挽留你。”屠苏酒丢下冷冷一句话。

你有一瞬间想,就让他误解也好,就当自己只是出趟远门吧。

“去哪?”没过三秒,他便操纵着轮椅来到你面前。

“……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,再也不回来了。”你努力把泪水憋回去,“师父,对不起呀,你教我五禽戏、养生经,教我学医……徒儿不孝。”

“你……”屠苏酒不自觉地握紧了轮椅把手,“你把我当什么?你走了,空桑所有食魂,生什么病我都不会再医!让他们去喝饺子的苦药,不想喝,就通通等死吧!你不要后悔!”

“师父,对不起……”你早就知道他面冷心热,说出这番话,他一定很难过。你想去拽他的衣袖,却被他灵巧躲过。

“我可留住千万人的命,却留不住你一个人?”

 

吉利虾

“吉利,我要走了。”你推开吉利虾房门时,他正在摆弄他的绣球。

“少主要去寻找命中注定的爱人了吗?”他头上的呆毛动了动,摆成了爱心,欢喜地问。

你摇摇头:“我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,不会再回来了。”

“啪”的一声,他最心爱的绣球掉到了地上,“少主你……是说真的?我们之间命运的红线要断了吗?”

“对不起。吉利,你一定会找到注定的那个人,可惜我看不到了。”

“……”他头顶的爱心已经蔫儿了,垂在刘海两侧。

你蹲下捡起绣球,塞进他的手里,离开了房间。

“这就是……失恋吗……”他呆呆地注视着门口,不敢相信从此以后,再也看不见你的背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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